祁宸宇深深地蹙眉，目光落在了杨絮儿身上，然后道：“朕该有什么？”
“皇上就没有想过毓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弓箭手？这是自己培育的还是太后给的？”
“……”
“皇上就没有调查过毓王的兵力，他在南胡是否培植了自己的人？”
“朕没有想过！”
杨絮儿闻言，一脸疑惑的抬眼看上空。
她想了想道：“曾经臣妾做了一个梦，梦见皇上成为这大陆中领土最多的皇帝，皇上英勇善战，踏平了各地小国。”
祁宸宇闻言，心莫名一热。
她是这么想他的吗？
他真的能踏平各个小国，成为这大陆领土最多的皇帝吗？
“现在臣妾很失望！”
“……”祁宸宇扯了扯嘴角，无力反驳。
“皇上连最起码的警觉性都没有，很难想象能开疆扩土成为有名望的君主。”
祁宸宇忽而起身，沉声道：“朕早就有所察觉，何须你提醒？只是朕不言明罢了！”
杨絮儿一脸看穿的眼神，好似再说‘你在编！再编！’。
祁宸宇脸一臊，直接撇开眼。
杨絮儿撇了下嘴，低着头低声道：“皇上，我有些心痛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昨日晚上我在毓王府，可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。可我确定，我昨日就在毓王府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我呆在毓王的院子里快要窒息了。”
祁宸宇扯了扯嘴角，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杨絮儿真相。
凤毓死了她应该送他最后一成的。